Toni Kroos人迷,支持皇马,沉迷LA

【水宽】【Sergio×Toni】马提尼

哈哈哈哈~好喜欢这篇

欠扁xi:

Sergio×Toni    马提尼

  • 单向谈话文体。单向。单向。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惯这种文体诶。

  • 双单身设定现实向。

  • 对不起,让托妞打了个酱油。。托妞我还是爱你的。

 


哦……欢迎光临。


抱歉先生,请容许我先把吧台的顶灯打开,这里太暗了。好了,要知道,我们这里已经很久没来过客人了。请坐!请坐!吧凳应该还算干净,我记得我上周擦拭过的,嗯,也许是上上周?我跟您说实话,您可是这个月的第一位客人呢,虽然已经是月末了,呵,您可别这样看着我,是的,你瞧瞧,马德里郊区的酒吧可就只此一家。对了,您想喝点什么,看您是本月首客,第一杯马提尼由我请客,要知道,我可是马提尼的行家,您一定会爱上我调制的这种可爱的淡透明的小饮料。


先生?


……十分不好意思,您听不懂西班牙语?啊,果然,您看起来也不像是本地人。哦,我懂了,看来我得重拾起我拥有可怕分数的大不列颠语系了。嗯……您,尝一尝这种,酒,感觉下?哦,您听懂了。这太棒了,Mary和Julio一直嘲笑我的英语口音能拐到遥远的冰岛去,现在看来它还是奏效了。嗯,您问我他们是谁?哈哈,他们是我的朋友,您不用在意。


容我冒犯地问一句,这个时间通常是进行晚餐,您竟然会选择到酒吧里来,这是为什么?我得先提醒您一句,我这儿可没多余的囤积的晚餐咯。嗯,或许可以考虑给你烤个牛排,上上个月从市区里买来的黑椒酱还没拆封呢,这回终于派上用场了。什么?您不饿?您不是开玩笑吧,我可是饿得肠子都腾空了。好吧,看来我想借客人的面子饱餐一顿的想法又破灭了。啊,我是不是话太多了,您得原谅我,我毕竟两三个月都没见过客人了。以前我在马德里市中心的最火爆的酒吧工作,火爆到什么程度,您可以想想,每天我值班的时段,都得听三到四个酒鬼给我讲他们的感情经历和对他们妻子的吐槽,整整两年下来,我听到的所有故事都能编成一本天方夜谭,或者在每日邮报开个专栏,写写这些狗血淋头的故事,我估计稿费足够我下半生的生计了。您可别不信,我跟您讲,就算那个大酒吧被东边儿来的难民给砸了,害得我被迫在郊区开了个小酒吧,也有不少老主顾来我这边跟我闲聊呢。对了,我说的老主顾,都是很正经的老主顾,都是来喝酒和闲谈的,您可别想歪了哟。什么,您说您没想歪,好吧,看来是我自己心理比较流氓。您可别在意。


唉,不过大家都很忙,您也看到了,这地段也确实不好,新顾客基本上都不舍得开太远的车到郊区来,所以我这儿的生意有点冷淡。不,我得纠正自己的说法,应该是门可罗雀,实在是太冷清了。哦对了,您可以把您的运动包放在旁边。哇,这运动包很专业啊,您是职业运动员,还是就是在户外健身?看起来,您不想回答?那好吧,我本来就不该问太多。唉,我的老毛病了,请您再次原谅我。诶,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。


哦,对对,我这儿生意太差了。那您怎么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我这儿喝酒呢?这真是奇怪。我已经预感到您有一大堆的故事要和我分享了,来吧,我准备听着,不管是伤心的,开心的,还是怪诞的,奇妙的,我都会在这儿听您讲。别急,我先做两杯马提尼给我们俩,要知道,听故事和马提尼可是绝配。


……什么,您只是恰巧路过?只是来歇脚的?


好吧,那现在场面有点尴尬了。嗯?您想要我讲故事给您听?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。那好吧,您想听怎样的故事?我这儿可是有一大堆家族阴谋、家庭纷争和年轻男女在热恋和失恋的情网中挣扎的故事。哦,您要听最后一种?哈哈,说实话,我还以为您会选择第一种,我还跟自己打赌说您肯定喜欢家族阴谋类型的。好好好,我们回正题。嗯,让我想想……其实我本不该跟别的客人透露自己知道的故事的,总感觉是泄露了客人的隐私,嗯?您不会说出去?那太棒了,就喜欢您这样的性格!让我再给您调一杯。


不如,就跟您讲讲,在您之前的上一位客人——当然他也是两三个月没来过了。他拥有的故事不是最曲折动人的,但是他是让我最心疼的。当然,当然他是个男人。您问我为什么会心疼一个男人?老天,心疼一个男人的理由太多了,我不是在为男人申辩,虽然我自己也是个男人。诶,您别笑啊,毕竟只有男人才懂男人嘛,您敢说不是吗?好了,说回他。他是我见过的最痴情的男人——最痴情,我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他。您能想象吗,如果您最爱的人即将和别人步入婚姻的殿堂,您能毫无芥蒂地祝福他,然后出现在婚礼现场,给您最爱的人最久的拥抱和最有排场的伴手礼么?我只能说我做不到。是的,就是那个男人,他在婚礼的前一夜到我这来,喝得烂醉,天啊,我第一次见人类能伤心到这种程度。那晚他喝到打烊,我不得已轰走了店里所有的客人,而他还在一杯一杯的要酒喝。您可能无法理解,当时他一手执着酒杯,一手捧着醒酒药,嘴里神志不清地咕哝着:[不行,我明天还得去婚礼][Ethan,拜托,请再给我一杯酒] 我实在看不下去,扶他去休息,到了半夜,他吐得昏天黑地,我想去帮他,被他一把推开了。等他意识清醒后,他就拿脑袋顶着冰冷的墙壁,一下一下地撞着,说他自己怎么能那么笨。


……呃,抱歉,这个故事是不是过于沉重了。唉,我也不想,大概是我的叙述太偏向于他的可怜了。嗯?您问他爱上的人?这个我也不清楚,据他的描述,他爱的人是个高个长痘痘的西班牙小镇男人,他们很早就认识了,是一个单位的同事,每天形影不离,吃喝拉撒都在一起,就差一条绳子把他们绑起来了。我猜,那个人一定给他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回忆。抱歉,又跑题了,回到故事的后续。他那晚几乎是以顽强的意志战胜了宿醉,第二天早上他挂着隆重的黑眼圈,问我能不能给他打扮打扮,他得赶去婚礼现场了。是的,我给他化了化妆,好盖住他青黑的脸色,陪他去了现场。婚礼的现场是粉红色的,但我想对他来说,可能是黑色的。你看到的他是挺拔的,帅气的,可只有我知道,在他那件笔挺西装下面,遮蔽住的是他佯装的躯壳,和再经不起一丝打击的神经。我看到他那样若无其事地和周围人敬酒,就像是庆祝他们俩的婚礼一样,我看到他精神奕奕地走向新郎,抱住他半分钟没撒手,然后对两位新人说:[新婚快乐!] 


……抱歉,我总是容易陷入回忆变得激动。


他们是否相爱过?这个问题,我不知道怎么回答。如果从我的角度,我认为他们俩是相爱过的,至少,他们俩内心是明白的。但您也知道,在这个世界上,阻力实在是太多太多了,爱情有时候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,有太多人想进来插一脚,我不是说劈腿什么的,而是说许多无关紧要的人对你们的爱情指手画脚,这实在是烦人透顶。比如他们俩,他有一个哥哥,是他的经纪人,如果他在这里喝到断片儿,我就得call他的哥哥来帮忙,后来我就发现,这个哥哥,在各个方面限制他的生活,您懂得,包括他和那个人。我所知道的就是,他的哥哥勒令他们分开,并做了一些不耻的事来加重他们的矛盾。


听到这儿您也觉得很愤慨是吗?可这都是我们无法挽救的。就像我说的那样,虽然我关心他,但说到底,我是那个无关紧要的人,我甚至就是一个酒保,我没有权利去干涉或游说我的朋友的生活。


真可惜。我亲爱的耶稣啊,Sergio是那么善良,那么正直的一个人!抱歉,我刚提到了他的名字?好吧,我不是故意的,请您尽可能忽略掉。那么我再继续讲讲这件事的后续。一切都能如您猜想,他回归了平常的生活,除了变成一个人行动外。而新郎去了遥远的国度度蜜月,甚至放下了一些训练和工作,不过我想这也好,在他最艰难的时候,那个人没有成为堵住他心口的最后一块石头。他来我这儿喝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酒,后来,终于恢复了往日的活力,他剪去了长发,每天刮胡须,把自己整理得干干净净,他好像长胖了一点,撑得起西装,拍的了硬照,就我最近一次看见他的情况,他显得那么精神,神采飞扬,脸上永远是自信的,骄傲的,他配得上世界上一切美妙而华丽的形容词。


他有那么好吗?他当然有!他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男人!我说这话当然不是因为我觊觎他,而是我从心底里尊敬他,维护他!也许您对我的故事没什么兴趣,可是我和他第一次相遇可是足够戏剧性。那是我在市中心的酒吧上班的头一天,太倒霉了,首班就遇到两三个手脚不干不净的顾客,硬要我陪他们玩玩,我当时怕极了,又不敢惹了他们,直到那个傻子一下子插进来说:[嘿,你们这群孬鸡,放开这个酒保!] 接下来那几个顾客就挑事了,威胁要打他,呵,接下来我可没想到,第一拳竟然是他出的,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拳头骨节分明,攥地巨响,像一轮从汉堡运来的机床锤,呼上了那几人的脸。那真是太快人心!那几人还没来得及还手,就被酒吧的保安制止了,他也同样被安保拦住,但幸好我给他做了保证,他毫发无伤地留下了,那几个被怀疑危害公共治安给送到了附近的警署。您听了是不是也觉得很畅快呢?对啊,Sergio就是这么一个令人愉快的人!


抱歉,我、再、次,提了他的名字。于是请您再次忽略。


哈哈哈,什么?您要我描述一下他的长相。嗯……这可不好。我不是指不能给您描述,而是指突然描述一个朋友的长相有点奇怪。好吧,我就跟您模糊地讲讲。嗯……我看您是搞运动的,您大概能想象一个高六英尺,经常运动,肌肉超群但是没那么明显,牙齿很白,眼睛很大,时常挂着笑容的帅气男人吧。什么,这还抽象?我以为这足够具体了。好吧,那我再试试。他剪着利落的短发,眼睛亮亮的,尤其是在看着人的时候。他留有十分性感的胡须,从鬓角到下颚。他笑起来像是寒冷天气的暖炉,然而他发怒的时候耳朵发红,就像即将爆发的人型火山。他有许多纹身,手臂上的最明显。他肤色偏深,一看就是本土人,他喜欢搞笑,他是气氛调节者,周围的人都很喜欢他。此外,我得吐槽他,他的穿衣品味和音乐类型简直就是一坨屎。狗屎。抱歉我说了脏话,但是我憋了太久没人倾诉了。我求求您,如果您恰巧认识这个人,或者他的朋友,可千万别把我说他的坏话透露出去,如果让他知道,我就得提前拿个酒瓶儿把自己敲死了。


什么?您的穿衣品味也不好?哎哟您可是我见过的第一个勇于承认自己品味的人!嗳,让我笑一会儿!不行,我得再给您调一杯,我实在是太喜欢您了,Opps,不是带欲望的喜欢,是纯粹的欣赏,您跟我的那位朋友简直一样可爱!


好了,给您,尝尝我特制树莓味马提尼,听起来有点奇怪是吗,是的我也觉得。怎样,味道如何?哦,看您的表情……似乎不是特别好。好吧,反正我自己也没喝过这种味道的,您可以把它放到一边了,我给您端一杯万能鸡尾酒充数。


好了我回来了,来,放一片可爱的小柠檬,跟您的金发无比搭配。我们继续讲。嗯?您要我再多讲讲有关他的故事?当然可行,我还以为您会对他的故事听腻了呢。是的,我之前的确提到他是个令人愉快的人。这样吧,我给您形容一下。您想象,您在一个极其无聊的古堡宴会上,宴会主办方是汽车商,一个人都不认识,身边又都是在进行商谈的人,又不能借口先走,这个时候,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个男人突然神秘地走到您身边,捂着嘴,小声附在您耳边,对您说:[嘿,我听说这个古堡里有好多宝藏,如果拿下,我们会比西班牙国王还要富有——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冒险吗?]然后露出大大的笑容,眼睛笑到眯成了一条缝。


您看,您笑了,是的,Sergio就是该死的有这样幼稚而致命的吸引力。如果不是因为Sergio再次找到喜欢的人,我可能真的会因为Fernando错失这么一个好男人而拿刀去他家里质问他的,唉。等一下,我、是、不、是、又……哦耶稣啊,或许我真的该把自己的嘴缝起来!!!先生,劳驾,扇我两嘴巴可以吗?嘿!我开玩笑呢,您还真举手!!呼,您可吓死我了。


哦,是啊,他的确找到了喜欢的人。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恨不得全店免单三天——当然不可能。我只是特别地为他高兴,因为目睹他在失恋阴霾里这么久,我是第一次见他找回了精神。而且据他的描述,我感觉他喜欢的人和他无比合适,一个外向,一个内腼,一个热情,一个沉稳,因为工作的原因得时常合作,说实话,是我见过的最佳拍档。


哈哈哈,我当然没见过他喜欢的那个人。Sergio叫他金发小子,大概是去年才调来跟他一起工作的。我跟您讲实话,我已经好久没看见过Sergio那么兴奋和活泼的样子了,那可不是装出来的。嗯?Sergio对他的描述?嗯。。。这可得让我好好回忆一下。金发小子,他是个中欧人,皮肤很白,至少比Sergio白,眼睛是蓝色,深色的蓝,鼻梁很高,脖子很粗。我猜那人的腰很细,因为Sergio说他能一把抱住。还有腿,腿又细又长,Sergio说有一米那么长!您信吗?我可不信。刚搬来工作的时候,还是Sergio给他找的房子,啧啧,作为尽职尽责的中介,他十分自然地拥有了一把钥匙,嘘——可能那个人还不知道Sergio有把备用钥匙呢。还有他的语言,Sergio向我吐槽,说金发小子的语言天赋如同一坨烂草莓,别问我为什么是烂草莓,这是Sergio的形容。我猜也是,中欧人都说不好我们这儿的语言。啊,十分对不起,并没有嘲笑您的意思!外乡人嘛,可以理解,为表示我的歉意,我请您一支甜筒,巧克力和奶油双卷的,味道包您满意。


接下来的描述就会有点私密咯,Sergio跟他的金发小子洗过澡,可不是男生集体外宿的那种大浴室,而是泡澡,两个人光溜溜的,紧挨得背贴胸的那样。呃……好吧,我承认这都是我想象的,Sergio只告诉我他们在一起泡过澡,但是一般不就是那样么,你拉我扯的,最后都擦枪走火了?OK,我错了,我是个流氓。不过我得告诉您个秘密,虽然Sergio没跟我透露他们洗澡的事儿,但我看他好一会儿没说话,一个人喝着酒,不知道脑袋里想些什么,没过一会儿就一脸菜色地躲进了盥洗间。


内急个狗屎!他才不是内急!我可了解他了。


诶,小心呛着!看来您已经呛着了,来,我给您垫张纸,液体入喉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啊。


咳咳,好,我们继续。Sergio说,他第一次注意到这个金发小子,是在南半球的巴西,那时候两个人一点都不熟,Sergio听说了一些金发会调工作的事情,但是他没啥勇气前去搭讪,他说现在的媒体太厉害了,他怕给金发招来不必要的麻烦。后来回了国,金发顺利转来了西班牙,转来的那天Sergio正在度假,该死的那么重要的时候居然在度假?然后第一句跟金发交流的机会就毫无疑问地浪费了,被另外一位同事给抢了。Sergio可是为了这件事懊悔不已。先生?您大可不必这么隐蔽地笑啊,噫,这件事好笑吗?我怎么没感觉。Sergio后来就抓紧每一次机会跟金发交流,您知道的,金发的西语无比渣,两个人一人说着圆润的西式英语,一人说着生硬的德式英语,交流完全是语言加肢体,手舞足蹈的,仅仅是想象那画面就足够让我发笑了。所以我到至今仍然想不通,Sergio是怎样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把小金发拐进澡堂的?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。


那金发小子算是把Sergio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去。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看到Sergio是开心的,没有烦恼的。当然——除开他们去年跟一个工作上的竞争对手屡战屡败的时段。我想您应该有这种感觉吧,如果输给同一个实力相当的对手,一次两次可能是偶然,五次六次呢,您可能就在怀疑自己的实力了吧。Sergio说,他们比了七次,零胜。零胜!您能想象吗?如果是我,早就不干了!什么狗屎玩意儿!而且,那段时间Sergio受了些小伤,请假,只有他的金发小子还在坚持。也许Sergio没有提起过,他很心疼金发小子,一次一次被派去,又屡次铩羽而归。所以金发的心情不好时,Sergio的心情也不好。金发又是个不善言谈的人,比其他人沉稳得多,所以他也不需要Sergio的安慰。


后来他们赢回来了,一局。仅仅一局。但那也够了。那晚金发就像疯了一样,冲天怒吼。


那时候我就在想,也许Sergio正好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,内心足够强大,能调整自己,也能带动别人。仅仅靠Sergio一个人是不够的,Sergio是一个非常正直和强硬的人,所以他需要一个时刻能保持冷静和理智的强者,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支撑他。而那位金发,您听得出来,他很封闭自己,所以他需要一个外在的盾,两个人的长处和短处就像是配出的齿轮,天衣无缝地咬合。这听起来文绉绉的,原谅我作为一个肚子里有太多感慨的酒保,但这是我的想法。您觉得呢?


先生?先生?您在想什么?您好像陷入您的思维里很久了。


建议?嗯,我不敢说这是我的建议。如果您觉得这是我给您的建议,那也不妨。毕竟,如果真能有一人带着Sergio走出阴影,我有什么资格去阻止呢?


不不不,您怎么会这样想。替代品?这也太荒谬了。要知道,金发和那个人可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两种人,要说Sergio对那个人的迷恋,那是很早以前就结束了的事,Sergio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去放下。而现在,如果您要更准确一点的时间,大概是去年,某人就已经把Sergio内心的这点执念连根拔起。这不是替代,更不是移情别恋。您想想,如果您处于一个黑暗黝深的枯井里,需要一根绳子把您拉起来,不过就差那么最后的一点点助力。而此时,一个金发蓝眼的青年向您伸出手,把您拉回了地面,您收获的不仅仅是新鲜的氧气,还有他的灰蓝色眼睛,还有日落之前满片的麦野,以及麦野茫茫与青年头发一样的灿烂金色。您会觉得如何?是不是棒极了!


Sergio性格十分双面,他对外人热情,但他的感情内敛,我有时会恶意地想,如果真的要等他自己行动的那一天,我想这已经晚了。现在,Sergio已经足够完美了,他只需要他的金发小子,我想,命运既然把他们俩牵扯到一起了,那就必然有原因。Sergio应该感谢上帝,带给他足够强大的这个人,不仅带他走出过去的囹圄,也许还会带给他未来的人生的,这个人。


对,这就是Sergio唯一所需的。


你。

 


先生,看来您要准备走了,不再多坐一会儿吗?什么?还要训练?拜托,现在都傍晚七点了您去哪儿训练啊?去更衣室吗?真是。诶,我说过了,今天的酒都是我请客,如果您再把钱包掏出来,作为一个流氓,我会直接把它扣在这儿不还给你了。很好,收回去,放进你的运动包,然后飞奔回球场,也许现在过去还能抓到最晚走的队长。


不客气,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确的抉择。


呃,我说过你西语很渣吗?我发誓我没说过!!那绝对是Sergio说的,什么,好吧,答应我,尽可能忽略它好吗?


CIAO!快走吧!


等等!Toni!你刚刚说什么?!你站住!!!你不能告诉Sergio我吐槽他的事!!!你不能!!!


————END————

 

发现我爆手速了!!!下午1点钟开码的!!七千字儿!!对自己满意到热泪盈眶!!什么时候手速快成这样了!!

含热泪飘走吃晚饭去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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